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带着女儿来到国外后,我做的第一件事,就是带女儿去换了新的身份。
简父帮我办的新身份,终究还是不安全,我怕万一哪天他心软,把我们的信息告诉简晴,简晴肯定能很轻易找到我们。
当然,也许简晴得知我离开后,立马迫不及待和云辉结婚。
但我不能去赌那万分之一的可能,毕竟现在我和女儿的自由生活,是我们好不容易得来的。
到国外第三年,我们都已经很好地适应这里的生活。
女儿上了当地的学校,交了很多外国小朋友。
而我,也重新拾起自己曾经为了爱情放弃掉的事业——法医。
我花了大量精力考了当地的法医证明,现在入职本地一家鉴定机构。
还有幸成为法学专业的一名授课讲师。
今天,学校有一堂解剖课,供给我们上课用的尸体,大多数都来自无人认领的流浪汉。
做完课前准备,助教帮忙把大体老师推上来。
我拿起手术刀,掀开白布,看清解剖台上那张熟悉的脸,瞳孔微颤。
躺在上面的,竟然是简晴。
我迅速翻了一下资料,才知道,简晴是在三年前的一个雪夜,被冻死在街头的。
因为尸体长时间无人认领,最后被当地机构充作大体老师以供医学专业的学生使用。
没想到兜兜转转,我们会以这种方式重逢。
曾经满腔的情感早就消失殆尽,我看着这张熟悉又苍白的脸,心中毫无波澜。
学生见我迟迟不下手,用蹩脚的中文问我:“这个……您认识?”
我笑着摇头。
“不认识。”
---------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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