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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嘶……”
女人轻呼一声,声音很小,却还是传入他的的耳中。
陆羽念眉头紧蹙,另一只手扼住挑事女人的手腕,对方立马动弹不得。
她冷嘲:“谋害医生?你是想去局里坐坐?”
挑事的女人不认:“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谋害他了,我告诉你,我的舅舅可是苏城的首富,就连书记都要看他几分薄面,你小心我告你一状,你识相点就放开我。”
陆羽念不屑:“那你试试是你告状快,还是我的手快。”
说着,她加上了手上的力度,叫对方连连喊疼。
“你给我放手!
我……不会放过你的……”
陆羽念没理会,对着一旁的战友说:“把人带走,交给指导员处理。”
“是,营长。”
话落,立马有两人上前架着那个女人离开朝着军官大棚走去。
周围人也散了。
解决后,看身后的男人还楞在原地,冷冷道:“你还杵在这里干嘛,还不走?”
7
话毕,便不再看男人,大步离去。
看着女人走远,苏奕承才回神,立马追上去,只听陆羽念语气严肃:“保护人民群众安危,是我们的职责所在,当然就算是路边的小动物,我们也不能见死不救。”
听到这话,苏奕承脚步一顿。
双手垂在腿侧无意识的扣着,喉间有些发堵。
原来,陆羽念只是出于职责,是他想多了。
也好,这样,起码他不会愧疚。
整理好心情,他放下手指,对着女人的背影说:“陆营长,你手被烫破皮了,我是医生,可以给你包扎。”
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平静,隐藏住那份担忧。
陆羽念却连头都没问,淡淡地拒绝:“我没事,我常年训练,这点伤不算什么,也没那么细皮嫩肉。”
她想到之前和苏奕承举止亲密的那个女人,胸腔就莫名其妙憋了一股气。
一副白净瘦弱的样子,苏奕承如今的眼光真是差的远了!
她没再停留,迈着大步朝受灾的房屋走去。
“营长,你就听医生的吧,咱们军人也是血肉之躯,你看你这都烫脱皮了,还是去上点药膏。”
不等陆羽念拒绝,就推搡着她朝伤员救治帐篷走去。
苏奕承从药箱里拿出药棉和碘伏:“还好,烫伤面积不大,不是很严重。”
他动作十分轻柔地给她上药,轻微低头,很是仔细。
两人靠的很近,陆羽念一眼就看到男人高挺的鼻梁。
她下意识眨了眨眼,立马收回视线。
下属站在一旁打量着,小声揶揄:“你们有没有发现咱们营长,感觉怪怪的”
说话的是才来一年的新兵,叫张芬芬,她不认识苏奕承,也不知晓两人之间的前尘往事。
另一位看着稍年长些,做事稍微沉默:“你收起你的八卦心,小心营长五公里拉练。”
一听这个魔鬼训练,张芬芬立马不说话了。
上好药,苏奕承拿出一板药,叮嘱:“消炎药,早晚各吃一粒,以防伤口化脓。”
陆羽念根本不听,冷冷扫了一眼男人手上那白色的胶囊。
只说了一句:“这里药物紧缺,留着给更需要的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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