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屈辱的，隐忍的，似乎还带着一丝不甘，她从不会穿的如此暴露，也不会说出如此露骨的话。
崔禾幽愣了一下，脸上闪过一丝失落。
“斯年，那你早些休息。”
温斯年点头，看着崔禾幽上楼的背影。
最后转身去了书房。
他坐在电脑前，看着一片红，温家的股票今天跌了不少，最后他拿出手机打电话给特助。
“去查顾凝汐现在在哪个医院。”
助理一愣，随即应声：“好的，温总。”
十分钟后。
助理焦急的说：“温总，顾凝汐已经死了，今天下午她弟弟给她办理了销户。”
温斯年听到这话不敢置信：“顾凝汐怎么会死？你是不是查错了？”
说出这话的时候，连他自己都忘了，他的助理是业界最顶尖的，办事从来没有出过差错。
助理又重复了一遍：“温总，顾凝汐死了。”
“我查到了她的病历单，脑癌4c4期，我看检查单好像就是上次，您让她去打胎那天查出来的。”
他说完这话还有些诧异，平时温总对顾凝汐都是漠不关心的吗？怎么今天突然要查她了？
“脑癌？怎么会？她自己不是医生吗？怎么会得这种病？”
助理一愣，这不是明知故问，这些年来温斯年是怎么对顾凝汐的，她都略有耳闻，寻欢作乐，拿她消遣，践踏她的尊严和骄傲……
“温总您不是最清楚吗？她已经不是医生了。”
“是您亲手毁了她。”
温斯年听到助理的话，心脏骤缩，脑海中浮现出顾凝汐浑身是血的模样。
他心猛地一沉，像是坠入了冰川之中。
彻骨的寒意萦绕着……
“那她的尸体呢？”
助理看着找到的资料回复道：“顾凝汐的遗体捐献给了M医学科技所，现在估计已经解剖了。”
温斯年突然想起最后一次见到顾凝汐的时候。
她对自己说的话：“拜你所赐，我很快就要死了。”
不知为何他突然感觉胸口莫名传来一阵钝痛。
“温总，温总，温总……”
直到电话那头的人喊了他四五遍，他才回过神来。
“嗯，你去查查禾幽在国外的事儿。”
助理愣住了：“您怀疑禾幽小姐？那是否要连着萧先生一起查了？”
温斯年垂下眸低声应了一句。
“一起查了，然后资料发到我的邮箱。”
“好的，温总。”
说完后，温斯年率先挂断了电话。
这样一场闹剧到底什么是真的，什么是假的？
……
三天后，温斯年收到一条短信。
温总，这些资料有些耗时间，我去了一趟美国，这才查到的，已经发您邮箱了
他来到电脑前，打开邮箱。
无数张崔禾幽和萧烬的照片出现在他的眼前，照片有些模糊，但是熟悉的人都能认得出来，照片上显示的时间精确到了分秒，温斯年认出来了。
这是美国的监控，按照崔禾幽的叙述，照片上的那个时候她还躺在医院昏迷不醒。
可是照片中的崔禾幽根本看不出一丝病态。
这时，崔禾幽敲了敲门。
温斯年冷声道：“请进！”
崔禾幽看着温斯年含情脉脉的说：“斯年，我做了早餐，一起来吃点吧。”
温斯年看着她脸色微沉，将电脑屏幕转了过去。
“不解释解释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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